孔子说:“这有什么关系呢?只是各人说说自己的志向罢了。”
曾晳说:“暮春时节,已经可以穿春装了,我和五六个成人,六七个孩子,在沂水中洗洗,在舞雩被风吹拂着,然后吟唱着回来。”
孔子长叹一声说:“我赞同曾点的志向啊。”
子路等三人走出去了,曾晳走在最后。他问孔子:“他们三人所说的怎么样?”
孔子说:“也就是各人说说自己的志向罢了。”
曾晳问:“您为什么对仲由的话笑了呢?”
孔子说:“治理国家讲求礼让,可是他的话一点不谦虚,所以我笑了。”
曾晳说:“那么冉求说的不是国家吗?”
孔子说:“怎么见得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见方的地域就不是一个国家呢?”